面临婆婆的刁难，我选择发疯

第2章 02

我又歪头看看老公的脸，普通但轮廓好，好到让那人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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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看清老公的为人，又觉着世上婚姻大多不完美，还想着就凑合过去吧。

但他们并不真心喜欢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长大。

我可清楚大姑姐她们被婆婆压制着的模样。

第二天，老公去上班，婆婆哐哐的砸门。

「都什么时候了，不起来做饭，要饿死我啊！」

我开门，对上恶婆婆的眼：「我不在家一个月，怎么不见你饿得只剩骨头。」

我说着还伸手摸她的手臂怎么也捏不出她那厚厚皮层下的骨。

婆婆厉声道：「你抽风了这么跟我说话。」

大概是以前我太过忍气吞声，才让人觉得好欺负吧。

我皱眉：「说话就说话，别那么大声，我怕狗！」

婆婆脸色一变：「苏叶，你长能耐了！好好好！」

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出了门，不知是去宣扬恶媳妇还是找人诉苦。

晚上齐正一脸疲倦地回来，又去了原本要等孩子出生就改为儿童房的书房加班。

等了一天也不见婆婆带人回来作妖，心里正遗憾着她就大包小包的进来了。

「阿正，快看！」

婆婆脸上高兴笑着的褶皱见到我那一刻瞬间消失。

老公从书房出来：「妈，今天广场舞怎么跳这么晚！」

对儿子又是一副和颜悦色：「今天没跳，看那丫头送了我什么。」

婆婆拆起包装拿出里面的东西：「看，金项链，还有翡翠手镯，还有...」

「妈，你怎么拿...」

齐正似乎知道是谁送的了，他瞟了我一眼又住了嘴。

婆婆不以为意：「怎么不能拿，我要你娶个孝顺的，看看你娶了什么。」

「都说娶一个好女人旺三代，我看苏叶不能和那丫头比。」

齐正严肃道：「妈，你说什么呢！」

齐正大约不会主动和那人交流，所以她只能先通过讨好婆婆来接近他。

我点头称是：「怪不得，有妈在，齐正祖孙三代都旺不了。」

齐正怒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齐正可在意前程了，他是不会出轨招惹坏名声的。

「你昨天是不是看到那个照片了，放心，妈给我介绍我没答应，你态度给我好点。」

「你居然说我不旺齐家！」

婆婆声音尖锐到一个新高度：「苏叶！你要么跪下给我磕头，要么滚出去!」

男人和女人的注重点就是不一样。

我回房抱起宝宝就要走。

「苏叶！给我妈道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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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婆媳之间骂回去可以，打回去有理也变没理。

齐正抓着我的手，正好让我迎面被他妈甩了一耳光。

我清楚地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齐正也才松开了手。

他盯着我的脸说：「你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而且你还没给二伯赔罪呢！」

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茬，早晚还回去。

我抱着孩子往门口走去。

「你要敢出这个门就别回来了！」

开了门我朝里面两个表情一副我欠了他们似的人「呸！」了一声。

「齐正，触景生情你只占了两个字！」

「老太婆，以后脑浆摇匀了再说话，别见人就咬。」

说完我麻溜地抱紧孩子往下跑。

我顶着这张脸量他们也不敢追着我，不然打媳妇这名声可就传遍小区了。

下了楼，一眼瞧见不远处跳广场舞的人。

我故作抽泣抱着孩子一脸痛苦地慢慢经过。

一大姨停下动作拉住我：「你不是齐家那个媳妇，你这是怎么了，还有这脸？」

我偏头看她，摆好角度让这些八卦传播者更清楚地看到我脸上的红印。

「我婆婆，她不想要孙女，想让我老公……」

说着我抽噎起来，大姨还轻拍我后背安抚。

「让我老公重新找个媳妇给她生个孙子。」

大姨鄙夷道：「嘶！什么年代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其他阿姨听了八卦也凑了过来。

「诶，你女儿刚出生，我就听到你婆婆说一定要让你生个龙子，我就想这才出月子再怀孕得多遭罪。」

「现在直接媳妇孙女都不要了！」

「你娘家不就隔壁小区，赶紧回去，你妈那么泼辣的人肯定能帮你要个说法！」

大姨好心提醒，我出了小区门却踌躇起来。

妈妈不让我回去，我还是先找个酒店吧。

「去哪！」

我刚要打车，直接被妈妈拦下。

她从我怀里抱起宝宝：「真乖，都不闹腾你。」

我含着泪：「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笑道：「你婆婆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教女儿的。」

「我一听就问什么事，她就跟我细数你的战绩，齐正还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妇，是不是我教的。」

妈妈啧了一声：「不愧是我女儿，总算没像你爸那个二愣子，多少有遗传我的基因。」

「妈？」

在我惊讶的目光下，她牵起我的手往家走。

「我啊！就怕你这性子一辈子忍着，不逼你，不就会自己反抗了！」

「你这丫头，还真当妈不让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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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放松下来伸手挽住她：「骂出声后，我乳腺都通畅了！」

「以前还怕别人知道我有个泼妇妈，现在我们母女俩都是泼妇啦。」

我大胆地说出心里想法，她也没有生气。

「不要因为自己像个泼妇而感到羞耻，那是你成功保护自己获得的荣誉称号。」

这个世界不要脸的人太多，总是用固有的思想和道德是对付不了他们的。

妈妈告诉我，她当了泼妇才能够守住父母意外去世后差点被亲戚抢走的房子。

她撒泼打滚，甚至动了刀拿回父母的存折，去亲戚家咒骂带回差点被卖掉的弟妹。

因为她是一个人，而坏人太多，力量悬殊，只能选择当个泼妇。

那不是贬义词，是对每一个无法用文明手段反抗不公的人的一种认同。

我不会再畏畏缩缩了，齐正如果不肯配合离婚，这个泼妇我可就要当个透底。

回到家，东西一应俱全，妈妈带着宝宝去睡，我则跟齐正提出离婚。

他不太相信：你认真的？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那边许久才回复让我改天去他家商议财产分割。

有婆婆的撺掇，还有那个女人的热烈追求，他不会吊在我这里。

几天后，我拒绝了妈妈的陪同，爸爸话少只说做好饭等我回来。

晚上我敲开齐正家，他打开门看到我面露不悦很快又僵住。

「他们？」

我扭头看看身后三个人高马大的表哥，朝他困惑道：「你家里肯定还有其他亲戚，我就不能带我的亲人来吗？」

他只得咬咬牙让路。

果然大舅妈、二伯和大姑姐都在。

这个齐正工作狂，仗着亲戚在吃不了亏又回书房忙了。

我仔细瞧了一眼，婆婆这个时间不在客厅，是个好机会。

大舅妈说：「我说你啊，何必闹到离婚这个地步呢！」

我笑着主动泡茶端给每个人。

抬眸道：「不离的话，不还得让我跪下磕头他们才肯放过我。」

他们一喝完，我又倒上：「大舅妈，我们还是来说说财产分割吧。」

婚后齐正赚的钱原本属于共同财产，可他们的样子大概认为我不工作对齐家没有半点付出。

当我细数我所做的家务后，大舅妈直接一句让人火大。

「不是给你房子住了，租房还要付房租呢，这都便宜你了。」

正因为齐正本身是有车有房，我家才没提出男方要买房的要求，只要八万八彩礼带回一辆车。

但又是房租又是我不工作，合着我是用作生育工具和做家务才能得到一个房间住的机会了。

她的意思还要嫁妆车不退回，彩礼我可以留一半算作女儿的抚养费。

其实我都当耳旁风了，我又递了杯茶。

二伯不喝了，面色难看。

我关心道：「二伯，你是想上厕所吗？」

他额间冒出冷汗：「但好像有人。」

我摇头：「都是一家子没什么要紧的，厕所门没关的。」

话落，他终是憋不住冲进去了。

8

「啊！」

一声惊呼，我们齐齐转头。

一个赤条条的身体跑了出来，看到我们时又惊慌大叫。

婆婆跑回房间去了。

只剩下客厅的人面面相觑，大舅妈满眼都是我故意的。

二伯一个孤家寡人，三天两头往齐家跑，我早摸清了他喝水跟没喝似的，不出片刻就要上卫生间。

而婆婆这个时间点最爱在那里洗澡，洗完还要唱歌，护肤，结束才会穿上衣服。

三室一厅，只有一个卫生间，我刚嫁过来时，误开过门撞见她敷着面膜涂身体乳。

我告诉她要关门，她说那是自己家我没嫁来前就这样，我来了也休想她改变这个习惯。

二伯这边大步走来，一副轻松的样子。

婆婆已经穿好衣服，对着二伯大叫：「你刚才怎么进来的？」

指着我的鼻子：「还有你，怎么还带男的来！」

我轻笑：「都是一家人，看到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身上的褶皱，当谁看得上似的。」

「妈，不用担心你那一身老人尿骚味会臭到我们，这里有好几个是你自己的孩子呢！」

「你！是你故意的！啊！」

婆婆满脸羞愤，抬手大掌就要落下。

大表哥一手握住，轻轻一推，她直接跌坐到沙发上。

另外两个表哥也起身站到我身后。

那气势，几个小身板还有那老头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婆婆也抖着唇，不敢张口。

「告诉齐正，他提的条件我答应了，明天民政局见！」

说完，大概是察觉到客厅声音变化太大的齐正走出了房间。

三个表哥活动手腕转转拳头，他的亲人挤坐在一团，齐正面色煞白。

「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挂墙上了呢！」

三个表哥，都有在社会混，哪是齐正三点一线的人可对付的。

表哥直接拿走车钥匙，我只留下一句话：「想要回彩礼，等离婚证拿了再说。」

开着嫁妆车，我们买了许多热菜回家加餐。

第二天，齐正准时和我进了民政局。

出来后还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他提醒：「我又升职加薪了，我妈说的没错，你个乡下来的就是眼皮子浅。」

他升职加薪获利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别以为你出生在拆迁后的新房就改变得了你是那个乡下老太婆生的事实。」

我歪头笑：「你也是个乡下种。」

「我是生长在农村，我爸妈靠自己努力在城里买房了，才不像你们，快三十年了还在自傲拆迁户城里人，也不见买个新房住。」

9

齐正气急败坏：「我早晚会全款买房，你就等着眼巴巴无可奈何吧！」

目送他匆匆走的背影我知道戳中他的痛点了。

齐正的大伯靠拆迁款投资赚钱现在移民了，只留下一个还在国内上大学的堂妹。

至于其他人的拆迁款，二伯和他爸一样见钱眼热，创业投资股票样样沾。

没有足够的脑子和运气，下场是二伯离婚，只得在小区租个房做做零散工，常去齐家蹭饭。

要不是为了齐正的未来，他亲爸得把最后一套房也赔光。

可惜气性太大，不忿失败突然高血压发病死了。

而齐正从小羡慕大伯家的人，处处和自家堂哥比，堂哥在海外开了公司，他也恨不能与之比肩。

他看重二伯，则是认为二伯是齐家男人中可以见证他成功的人。

我手里唯一拿到齐家的钱除了彩礼便只有堂妹私下给女儿的红包了。

只是离冷静期还有半个月我就收到堂妹的消息。

那是段录音。

婆婆：那个小文可喜欢你了，家里条件又好，你可要把握住。

齐正：等我领了证再说，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婆婆：人家是好姑娘，也说了遗憾你是个有妇之夫，她不想插足别人的婚姻。

大舅妈：等离了就去接触接触，这样你们也是正常恋爱结婚的。

婆婆：不过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能便宜了苏叶，要不别直接领证，你去起诉跟苏叶争那丫头的抚养权。

堂妹：你们又不喜欢宝宝，跟嫂子争来做什么，而且我怎么觉得你们没人会好好照顾宝宝。

大舅妈：吃饱穿暖不就行了。

婆婆：要是丫头太吵就把她送养，省得跟她妈一样碍眼。

大舅妈：还能跟苏叶要抚养费。

婆婆：那就要个五千吧。

齐正：嗯，妈你说得对，还能恶心恶心苏叶。

堂妹：你们真不是人。

最后是堂妹气愤走掉的声音。

所以很多离婚男的争孩子不一定是真心想要孩子，而是觉得自己的种当然要归属于自己家。

就算给亲戚或送到老家，只要孩子的抚养权抢到了，能让妻子痛苦，他们就高兴。

我全身的血夜沸腾，出门冲到另一栋楼敲响一户人家。

齐正，你的下场将不留一丝余地。

她看到我的时候面色一僵。

我却笑：「我是来帮你的。」

很快她答应了我的要求。

在她的威逼利诱下，齐正没有抢宝宝的抚养权，每个月需要给两千抚养费。

为了孩子长大会承担被起诉赡养他的风险，我坦然接受这个抚养费。

离婚证领完后，齐正和文雅谈起了恋爱。

文雅很喜欢他，她的各种亲昵让齐正感到自信，甚至自信他是人人爱的优质男，还发消息给我炫耀。

三个月后他们领了证，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10

我这个前妻大度的去参加给了礼金，齐正敬酒的时候还悄悄说：「苏叶，失去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我无语：「你家不住皇宫改住敦煌了？壁画真多！」

在他变脸时，我喝了酒：「齐正，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果不其然，才一个月，我的信息组织长堂妹告诉我齐家出事了。

文雅住进去后，吃饭看齐正，吃完又缠着齐正，在一旁看他工作也不做家务。

但齐正和婆婆都无法在这方面说什么，因为文雅家送来两个保姆。

一开始是新鲜，但没人希望时时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齐正开始找借口只能在公司加班晚回，但不影响文雅去公司送饭。

文雅偶尔回娘家，盯人的任务转交给了保姆。

可婆婆本就闲，更不满文雅天天跟着齐正，哪怕她送了很多首饰化妆品衣服。

婆婆催促她生个大胖小子，不知哪里激怒了文雅，她直接上手抓着婆婆的头发狠狠甩进卫生间。

用水泼她，用花洒抽她。

等齐正回来，文雅满脸愧疚地告诉齐正她不小心把婆婆绊倒在卫生间。

文雅那么爱他，齐正当然相信她的话，根本不信他妈的所言。

他这会儿怎么不孝顺听妈话了，原来是公司新项目合作人是文雅的亲戚。

他妈发烧胡言乱语比不上一个项目完成他所能得到的提成。

幸好我无利可让他图，不然齐正是不会答应他妈提出她那么累都是为了这个家而让我在娘家坐月子减轻负担。

要是那样我得受那恶婆婆多少磋磨。

后来，齐正不在的时候，文雅总会打婆婆。

嘴里则怪婆婆总管齐正，怪她今天和齐正多说一句话，怪她碰了齐正的衣服。

不论婆婆怎么说，哪怕是把身上淤青给齐正看，他也只觉得那是他妈想要吸引他关注的手段。

这大约只有大舅妈相信婆婆，但她和婆婆在齐正眼里是一样的人。

堂妹对此无动于衷。

她后来告诉我，齐正妈曾在她家生意一时陷入困境时向她爸提议让堂妹去卖，去做非法勾当。

她爸气得把婆婆赶出去，她面上装不知，实际恨死她了。

又过了三个月，齐正一次应酬回来，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哪怕是他如何解释现场女人很多难免沾到气味，他的脸还是被发疯的文雅生生挠出血痕。

后来每一天，严加检查跟踪。

如果他和女人说一句话。

他身上就会挂彩。

他终于相信他妈的话了，母子二人开始怀疑。

我正盯着手机提示的的一个个红色通话。

堂妹弹的视频通话我倒是接了。

11

几个月不见，看到齐正和他妈憔悴的模样，我真想拍手叫好。

见到我，齐正似是酝酿许久开口道：「苏叶，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才和你离了婚。」

「是啊，那个文雅和你根本不能比。」

婆婆捂着一边肿着的脸说。

「还是你温柔，会帮忙，说东不往西的！」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自嘲：「温柔！当初的我简直蠢透了。」

「你们现在想干什么呢？」

「苏叶，我很快就和文雅离婚，那之后我们就复婚吧！」

齐正说得很认真，那眼神就像是对待工作时那般专注。

「你们怕不是忘了，月子后我就已经不是那个忍气吞声的苏叶了，忘了我怎么气人的了？」

齐正和他妈眼睛左右转动，似乎也想起月子后那几次争执。

「你之前不是那样的，苏叶你可以和以前一样懂事，我们还有孩子可以一家人在一起越过越好！」

「你们要的只是个听话顾家，可以任意责骂的傀儡。」

我面色如常：「其实你们干嘛非得有个媳妇呢，你们母子在一起一辈子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们除此之外更享受能掌控别人，能随意指责别人的感觉。」

「苏叶，我们齐正也不是非你不可，要不是看在孩子。」

我好笑地打断：「就他那传遍的名声，谁敢嫁。」

「大舅妈，你和丈夫没孩子掏心掏肺看顾齐正一家，不就是为了他能给你养老吗？」

我轻皱眉头：「但人家只想要你家房子财产，他妈还说，等你们老了每天去给你们喂顿饭就行，跟那什么……」

「哦!跟喂猪一样，不过猪吃三餐，你们一顿就行。」

「当然，最好的结果是你们和齐正他爸能早点病死。」

齐正大喝：「住嘴！」

大舅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母子俩人：「她说的是真的？」

齐正马悻悻地说：「没有的事，她挑拨离间！」

我提醒道：「你问问她的两个姐姐，她们也知道。」

被点名的两个女人下意识的低头和摇头。

可那反应更是坐实了我的话。

「好啊！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的房子就是倒了也不会给你们！」

她放完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人。

「我说你们两个，都是当妈的人了，你们日子过得不好，难道齐正日子就过得好？」

我转头对着伺候了齐正母子二十来年的两个姐妹一阵唏嘘。

「你们还真相信自己在婆家出事弟弟齐正会给你们撑腰的谎话！」

她们皆是一愣。

「真到那个时候，他们是怕你们回来打秋风求帮忙，还是会上门主动帮你们呢！」

12

齐正上手扒拉堂妹手机：「关掉视频通话！快点！」

「你们是要造反吗？」

他妈瞪着她们，似乎还想用以往说一不二的权威压制两姐妹。

可她忘了，她们也是人，有感情和知觉。

「拆迁款本就有你们的人头份，那会儿齐正还没出生呢，可你们一分钱也没得到。」

我困惑地继续补充。

「要是去起诉的话，你们是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就是时间太久不知道有没有追诉期！」

「妈，我们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

最好只听到这声带着质问的声音，视频就挂断了。

堂妹告诉我，两个保姆一个请假回家，一个出门买东西了。

而文雅，被他们绑起来关在房间里。

他想离婚，然后是继续找下一个曾经的苏叶，还是来纠缠我甚至打我孩子的主意呢？

我找到预存的号码打通，告诉文雅父母她的情况。

文雅被她父母带人上门解救出来，齐正要离婚，文雅当然不愿。

他指着这会儿清明的文雅问她的父母，她是不是有精神病。

是的！

文雅也只是偶尔发作，只要不刺激她，她是不会伤人的。

齐正像是抓到把柄说他们不离就去法院告他们骗婚。

可惜，齐正婚前就知道她有病的。

至少，聊天记录可以证明。

这也是我提醒文雅如果他不知情的话，哪怕她不愿，也只能离婚。

所以文雅告诉齐正她会发疯，有精神病。

只是某人太过自信，认为那是文雅对他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婚前知道另一半有精神病，婚后只要她或者她的监护人不同意，他们这辈子都离不了。

齐正又给我发消息：看在我是孩子父亲份上，你帮我去说服文雅她爸妈同意我们离婚好吗？

我被盯得紧，脱不开身。

你放心，离婚后我不会纠缠你的。

这话谁信，他在文雅那里我比什么都放心。

我把聊天截图全给了文雅，她清明的时间还是很多的。

文雅没疯，但故意跑去齐正公司发疯，以致他被开除了。

文雅很高兴，把齐正和家里的东西一起打包带回她爸妈家住。

至于他妈，留了个保姆在他家看管照顾。

他妈还得应付上门讨要拆迁款的两姐妹以及找茬的大舅妈。

文雅在我们小区临时买的房子低价卖给了我，我又转手赚了个差价。

我做着自由职业，时间财务皆自由，女儿也健康长大，只是和我，和齐正都不像。

抢回自己玩具时更像我的妈妈。

后来堂妹问我为什么文雅非齐正不可。

我只能说齐正长得像一个人，像到偶然撞见他的文雅，偷偷在附近买了房时刻关注着他。

甚至为了和他说上话，在社交平台在齐正妈和舅母面前伪装成她们喜爱的模样。

可人家还是有道德底线的，她知道齐正不好，但像他就行。

像她那个刻骨铭心的爱人，欺骗了她离开她，刺激得她流掉孩子再也无法生育的人。

我们是一个老家的，她家很有资产，她的成年礼我还参加了，给我切了个大大的蛋糕。

我生产出院的第一天在小区里见到她偷偷观察我，那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找到她时，神智清明，得知我愿意离婚，也祝我早日离开那非良人。

至于她，她不需要他是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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